第23章 先缓缓（1 / 2）

在公的授意下，熊与有煤的部落达成了长期的贸易协议，并要求对方在入冬前尽可能多的提供煤。用石头换盐和粮食，对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与之相较，公对于铁矿的态度极为谨慎，只是收购了两车矿石。这让对方感觉非常失望。

公对于炼铁是有信心的。但是，这铁矿的品位公却难以确定。过早的谈价格，不符合部落的利益。仅此而已。

其实，经过两次出行，公根据虞国都城的位置，已经基本确定有穴氏的位置就在后世商丘市东南部的永城市、淮北市和宿州市所在的这片区域。但是，由于路的问题，公难以确定具体位置。

这片区域有丰富的煤、铁、粘土资源，足够部落初期发展。而且，这里还有耐火粘土。这对于冶铁炼钢有极大帮助。

回部落的一路上，公一直在盘算冶铁所需的器物。高炉、鼓风设备等等，都是冶铁的必备之物。高炉对于现在的部落来说，绝对是大工程。部落是否可以承受这个巨大的负担呢？那个出产铁矿的部落，是否能够提供足量的矿石以供冶炼呢？部落如今的力量，能够保住冶铁的技术吗？一个个问题让公头痛不已。

对于虞国，会冶铁可能是好事。但是，对于有穴氏则不然。一路上，公一直在进行思想斗争，可谓度日如年。此刻，他特别想找巫和首领给他拿个主意。

一路煎熬，公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道低矮的城墙。看着这城墙，公有些疑惑。这城墙并没有长高，难道是首领放弃了？

与以往一样，部落众人热情地将商队迎接到部落广场。首领宣布交易结果后，众人各自散去。当晚，公就在首领和巫的见证下，点燃了第一块煤。看着那通红的石头，首领和巫的表情变得极为丰富。

“如何？有了这个，我们可以节省好多砍柴的人力。另外，这东西比木炭还耐烧，冬季取暖再合适不过。”公向二人介绍着煤的好处。

“能用来烧窑吗？”首领收回目光问。

“可以，烧砖、烧石灰、烧窑都行。我们现在烧的煤是上等的无烟煤。”

“熊说的交易价格很便宜。我们以后可以都用这个。”

“这到不然。过于依赖煤，我们很可能被对方控制啊。”公担忧道。能源被别人控制可不是什么好事。

首领和巫对视一眼，呵呵笑道：“没事儿。我们部落控制范围内也有这东西。祖先挖洞穴时碰到过。只是，现在部落没有人力开采而已。”

听到这里，公眼前一亮道：“那就不怕了。自己的先不动，必要时再说。另外，枯枝该用还是要用的，省点儿，是点儿。”

“呵呵呵，是个会过日子的。”首领发自内心地笑。

“咱们部落现在还能挤出人力吗？”公不抱希望地问。

首领和巫对视一眼后，对公遗憾地摇头道：“不行了。现在大家都在忙，老人和孩子都没闲着，已经没有多余的人力了。”

“看来，发展还是需要时间啊。”

“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巫问。

“这次拉回的另一种石头，很可能炼制出比青铜更好的金属。”

“什么？”首领激动地站了起来。

“坐下。成什么样子。”巫看了他一眼，埋怨道。

稳定了下心神，首领问道：“需要多少人力？”

“那要看冶炼规模。小的话，几个人。如果要是大规模生产，那就要几百人了。”

“等粮食都收上来，我们可以先小规模冶炼一些。”首领喜悦道。

公看向眉头深锁的巫，没有接首领的话。首领见公的反应，便也看向巫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兔子太肥了，未必是好事。”

巫的话让首领身子一震。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下来，场面变得有些异样。

良久，首领满脸不甘道：“还是先缓缓吧。”

“我同意。”巫点头。

“也好！部落需要时间增加人口和实力。”公也赞同道。

“这段时间把重心放在耕种和增加人口上。全力稳住虞国和周边部落，我们需要时间。”巫看向二人，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稳住周围部落的。”首领闷声道。

“粮食生产我会想办法。”公主动表态。

“好！公除了冶炼的事，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吗？”巫问。

“有几个。”

“说说。”

“第一个是关于增加人口的。增加人口除了生育外，还可以购买奴隶。熊说，每年青黄不接时，奴隶都会很便宜。我们可以购买。如部落现在这般，将奴隶逐渐转化为部落的普通一员，我们的人口增长会很快。”

“少了还好说，奴隶要是太多，我怕......”首领犹豫了。

“不怕，只要他们对部落产生了认同，就不会有问题。这个交给我。”巫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