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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他的伤是因你而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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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泽晖会在封城的时候亲自出现在这里,像是情理之中,却又是预料之外。

被樊泽晖一路用马车护送回宫,魏南晚一直沉默不语,她并非不想开口,而是在得知温玄拓为了她而封城的举动有些无言。

“你可知巫族,封过几次城?”冷冷淡淡的声音,蓦地响起在马车外。

魏南晚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掀起马车一侧的布帘,只见樊泽晖骑在马上,不知何时踱到了马车边。

尽管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并未看着她,但是她知道,这句话是在问她。

“不知。”她答道。

“十次。”樊泽晖道,“巫族的几百年历史上,总共封城十次,每一次,都是情况万分危急之时。或是有外敌入侵,或是内乱叛变,又或是足以传世的贵重之物被窃。”

樊泽晖这样说,魏南晚自是听出来了,他的意思是,每次的封城之举,都该是非同小可的。

“族长这一次为你而封城,想必你心中也该是有数的。”

“那又如何?”她说道,拒绝去想他话中潜在的含义。

樊泽晖蓦地冷哼一声,这一次,他却是转过头,目光直视着她,“魏姑娘,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帘子只掀开了一半,几乎遮盖住了她大半的脸,也遮挡住了他凌厉的视线。

“其实我早该知道,族长必会如此待你,可……”樊泽晖话语一转,那凌厉的语气倒变得有几分惆怅,“魏姑娘,你

可知道族长是何时受的伤?”

魏南晚摇了摇头。

“三年前,族长曾受过一次致命的重伤,然后便是一个月前。”樊泽晖道。

魏南晚不太明白,樊泽晖为什么要强调“三年前”以及“一个月前”。

“你可曾想过,族长一向身体健康,突破圣阶的他在巫族可谓无人能敌,就算放眼整个天下,能够伤了族长的人,都不会超过十人。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她哑然,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有细想过。

因为温玄拓于她而言仅是朋友般的角色而已,因为他救了瑾初,所以她不得不答应留在他身边,至于他这人的一切事情,她可以说是毫不关心了。

可如今被樊泽晖这一提,却不难发现其中疑点重重。

“那温玄拓的伤……是怎么来的?”魏南晚问道。

然而,樊泽晖却没有回答,只是骑着马,越过了马车,到了前头。

巫族的宫殿越来越近,连带着那股森严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

到了宫门前,魏南晚下了马车。

莫羽早已得了消息,在宫门口候着。

樊泽晖拿了件软毛织锦披风,长臂一张,披风落于魏南晚的肩,他手指打着那披风领口处的绳结,竟全然不顾这样的举止,在旁人眼中会引起多大的猜疑和揣测。

“如今你没了内力御寒,披风还是系得紧些的好。”他说着,若无其事地为魏南晚系好了披风,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像是不

经意般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很轻地说了一句话——

“族长的伤,是因你而起。”

很轻很短,快到魏南晚几乎以为是错觉,却足以令她整个脑海轰然中变成了空白。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樊泽晖。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没等她开口问他,他便已经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莫羽走近,脸上堆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笑意,“魏姑娘,族长现在正在慕晚宫那边,请姑娘随我去见族长吧。”

宫殿极大,早已另有一顶软轿候着了,魏南晚上了轿子,心情极其复杂,樊泽晖的话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竟如同咒语般挥之不去。

温玄拓的伤……

到底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三年前受的伤,和一个月前受的伤,这些她全然不知他为何受伤的,可为什么樊泽晖又要这样说呢?

……

踏进慕晚宫,鼻尖却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魏南晚抬头望去,只见温玄拓坐在殿上正前方的紫檀椅上,有巫医正在替温玄拓号脉,而一旁有侍女正端着一碗药候着一边,药上还冒着腾腾热气。

温玄拓看到魏南晚进来,浅浅一笑,轻唤道,“晚儿,来这边。”

才说了一句话,他却又开始轻咳了起来,一旁的巫医忙道:“族长的脉象已比往日要平稳甚多,还请族长坚持每日喝药,如此才能早日康复。”

“你们都先退下吧。”温玄拓又咳了两声,淡淡吩咐道。

医和侍从们都退到了殿外,殿内只留下了莫羽端着刚才侍女端着的那碗汤药,站在了殿内的一角。

温玄拓看着站在案桌前的遥遥数尺距离的魏南晚,轻启薄唇,声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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