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陈年旧案（2 / 3）

名的榜眼，虽年轻，也颇有才华，确是个其貌不扬的瘸子。

这便更做不得探花。

便如此，朝堂意见便大致分为两类，一是不做变更，保证公允，即使不合探花郎之名也不管不顾，觉得这是陋习，真才实学的第三谁都没有意见，反而一个名头便要打乱名词，实是不公。

一是认为即是高中进士，名词便无关痛痒，不论是状元或是最后一面的进士，若是拳拳报国且有真才实学，亦可宰执天下。

为此事，朝堂吵了几日，连放榜之日都不得不提前。

太祖见此，大手一挥，干脆喊来了高敛的师父，直问他的意见。

高敛师父表示无所谓，我有本事，便是身居乡里也能造福百姓，名望非我所需，百姓安居才是我的大愿，太祖很高兴，便将状元排了探花，榜眼做了状元，探花做了榜眼。

见此安排是状元提起，朝堂无有异议，不日后便放了榜。

得知这个消息，本就名声在外的他一时更加风光，同批进士被诏进宫中吃席时，其探花郎却比他这个状元郎更加风光。成为百姓目光聚集之地。

高敛的师父做了探花，不仅收获了百姓的称赞，也收获了朝堂诸公的好感，更收获了来自阴影处的目光。

那名来自西河洲的士子心生不满，在日后酿造了一场案件。

事情发生在八年后，那时的高敛和他的师兄已经参加了科举。

巧的是，高敛考也了探花，而他师兄只考了第五。

高敛颇受太宗皇帝赏识，其敢言敢干，年纪轻轻便有名臣之风，太宗便令其做了个谏官，而他的师兄，则同其余进士一起进了翰林编纂整理书籍。

在一次上朝时，有人弹劾他的师父在回家探亲时在青楼倚仗权势逼迫花魁，且在事后花魁自杀，后为掩盖此时将青楼查封，唯一知情当年真相的花魁婢女为自家姐姐的冤情逃走，后来高敛的师父倚仗权势逼迫风渡城东郡太守在城中大肆搜捕那名婢女，编造谎言称有妖精化作人形在青楼杀了人，引得人心惶惶。

搜寻几日未果，此事便不了了之，呈递上来的奏疏也只是说疑似有妖人作乱。

便在几月后，有人在帝京敲响了登闻鼓，刑部一审，发现那浑身脏乱的女人竟自称是那案子花魁的侍女，来此告御状来了，还自称自己带着花魁亲笔所书的冤状。

冤状无非就是状告他逼迫自己从他，坏了清白，虽身处红尘之地，也接受不了，于是选择自杀。

主审官员问取细节后连忙上报刑部主事官员，但是这案子涉及了朝中重臣，且是一名颇有功绩名望的重臣，那名主事官员也不敢决断，连忙上报刑部尚书，便这样，这份卷宗便摆在了太宗的案头。

太宗自是不信这位肱骨之臣会如此做，便将之留中，且亲笔写信给他，要他思量是否得罪了谁，想想如何应对。

后来此事不知为何在帝京传开，迫于压力，朝廷只得将高敛的师父召回帝京，且派遣多名高官前往风渡城审查。

便在这个关头，忽然传闻安南州有兽潮出没，疑似山中有大妖出世，太宗为保险起见，将朝中修行者派出镇守。

不久，高敛师父来到了帝京。

自述了那日经过。

他说那天他正准备去买壶好酒前去找青州太守叙叙旧，但是这太守偏偏只好添香楼的酒，他便顺道派身边的随从去买酒，谁知半天也不见他回来，又见红袖楼一阵嘈杂，便上前查看，谁知源头竟是自己的随从。

他上前询问，添香楼的管事说这人来买酒时调戏了他们楼里的清倌人，还动手动脚，他看着自己这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随从，很是无奈。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这颇为老实安分的随从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但是事情还是要先解决。

于是他坦白了自己身份，询问此事怎么处理他们才满意，那管事却说自家楼里的花魁颇为仰慕他的为人，一直想见见他，他去和花魁说说话，谈谈风雅之事，此事便接过了。

他虽然很犹豫，但是也觉得自己君子坦荡荡，便进了花魁的房间。

才说话不久，他便隐隐觉得气味不对，后来渐渐有些神志不清。

索幸他曾和朝中钦天监的一名好友学过些正气破邪法，他便施展出来。

谁知这正气在驱散昏沉的同时也让他看到了一条大蛇，虽然只是一瞬。

他确定，这就是个蛇妖。

那花魁神色不对，他便借姑娘身体似乎不适的名头连忙离开房间，带着小厮径直前往太守府。

后来他和太守言明了事情经过，太守派兵马封住了添香楼。

谁知楼里却传来花魁自尽的消息。

他连忙去花魁的房间查看，却发现那花魁确实已经死了。

但是屋里的那股味道提醒他，那蛇妖已经走了。

他和太守一合计，都认为蛇妖逗留城中的可能性极大，打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