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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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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以共同考试和二次试验都异常优异的成绩进了早稻田大学,的确是只靠一般入试就能进好大学的水平,也终于让牛岛家松口,默许了两人的恋情。既然牛岛家都没有再反对,真绪家自然也不会多加干涉。

8月,再次动身去东京,搭上新干线后她发邮件给恋人:在新干线上了,在家等我。

刚发出没两分钟牛岛打来电话:“过来以后直接来体育馆,我在打球。”

想到要在东京那样炎热的天气下步行到大学体育馆,她心中叹气:“好。”

倒霉的是在市区搭乘的巴士空调坏了,坐在里面和蒸桑拿差不多。车上只有寥寥几人,看上去淡定得让她怀疑自己。把脑袋凑到窗户空隙前吹风,眯着眼睛看夏日繁华都市的街景,大楼间匆匆行走的上班族还穿着板正的西装长袖,脸上竟然没什么狼狈的汗水。下了巴士后,她在烈日下从背包里翻出鸭舌帽戴上,刚走几步路就被热得颊边滴汗,只好从便利店买了冰饮料,一边喝一边走。

一见到等在体育馆门口的牛岛,就快步上前扑进他怀里:“好热。”

“手帕呢?”

“放在包里的,但是找不到了……”

牛岛把她带进有空调的馆内,边替她把帽子摘下,把口袋里的手帕给她:“那边有一个洗手间,去洗脸。”

从洗手间出来后,才发现牛岛把头发剪了,短短的发茬看上去很精神,她多看了两眼,还是没忍住踮起脚抬手,牛岛察觉她的意图,便弯下了腰。

揉了揉他的脑袋,被这新奇的触感逗得笑出声,她道:“连你也热得受不了了,第一次看你剪这么短。”牛岛等她摸够了直起腰:“在这里等一下,我收拾好带你回去。”

“就要走了?”

“嗯,下午4点训练结束了。”

“那让我过来干嘛?为什么不能直接去你家等你呢?”她气得在他后腰轻捶一下,恼自己白走这么多路。牛岛默不作声,去准备室收拾好后拿着一片冰敷贴,在她后颈贴一片,拥着她往外走。

即便是下午四点,阳光还是灼人,空气中都蒸满湿意,两人戴着同款黑色棒球帽走在校内的路上。暑期来了很多参观的旅游团,举着相机四处拍,一个看上去像高中生观光小队中的几人甚至把镜头明确对准了他们两个。

真绪把帽舌拉低,小声对牛岛说:“是不是认出你了?”

牛岛转头看一眼那个方向,把几人吓得立刻装作拍风景。

“不知道。”

背对他们走了几步后,牛岛耳朵灵,听到他们小声讨论“好高”“情侣”“般配”一类的词,便同女友纠正:“没有认出来。”

晚饭时,真绪说没胃口,买了一个三角饭团吃了两口就吃不下,牵着牛岛在他家附近找到精致的甜品店,要买生日蛋糕。

“总是忘记带手帕带手机带钥匙,还记得我生日。”牛岛难得发表了情绪暧昧的评价,对方自如地把它当做赞赏:“把牛岛先生和研究放在相同高度予以重视。”

挑蛋糕时又好像对哪一个都很不满意,她呼吸很重,对他说:“有点想吐。”

牛岛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因为甜品店离他租住的地方近,就先把她带到家里,进了卫生间,真绪趴在马桶上吐了一会儿。

这种感觉很不好,头晕,胃里一直痉挛,还让她回忆起伤心事。

她精疲力尽地拨动冲水旋柄,又趴在洗手台前洗脸漱口,牛岛端了水和药进来,递给她服下。

“什么药?”她喝了几口水,感觉好些了,嗓子被刺激得沙哑。

“解暑。”牛岛任她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支撑呼吸不稳地靠着。

生了病好像情绪特别脆弱,她把水递回去后就窝在他怀里不肯离开,牛岛替她把已经变得温热的凝胶贴撕下来丢进垃圾桶,抱着她去床上,空调已经开了,发出几不可闻的嗡鸣,源源不断输送冷气。

“去医院吗。”他在她额头上又贴一个降温贴。

“不是已经吃过药了,躺一下就好了,不去。”她皱眉,声音有点虚弱,“而且还要给你过生日。”

“无所谓过不过。”牛岛说。

牛岛租的房间不算大,和真绪的那间构造差不多,多了一个小阳台,晚上躺在床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月亮。此时黄昏,她转开眼睛看天空火红的晚霞,小声道:“骗人,天童君说你去年生日一直在等我的邮件,过得不开心。”

两人间静默了一会儿,牛岛把最后一个降温贴贴在她小臂,属于凝胶的奇异淡香小范围弥漫,她说:“去买蛋糕吧,买你喜欢的。”

牛岛不动,她用手摸摸他的脸,手指从他眉尾一路向下滑到下颌,动作轻佻:“觉得愧疚了,牛岛君?粘我粘到走几步路也要人接,害得女朋友中暑了,连生日蛋糕都不敢吃了?”

“对。所以去医院。”

虽然她不情愿,但之后又吐了一次,把吃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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