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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社死得很安详(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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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孝出强大孝出自信

亚瑟:我是绅士(正色)

1.

我的暗戳戳的小心思暴露的时候,我正在阿尔弗雷德家里,他的教父亚瑟正在楼下准备着爱心甜品。

我在阿尔弗雷德房间里,盘腿坐在他床上刷番,和打游戏的他肩并肩胳膊挨胳膊腿挤腿,进行着“你过去点”“我不得”的地盘争夺斗争。

忽然,我对阿尔弗雷德说:“阿尔,我想当你教母。”

当时阿尔弗雷德正在咔嚓咔嚓嚼薯片,听到我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嘴角边那片薯片碎屑就这么挂了下来。

“谁当酵母?酵母什么?什么酵母?”

他愣愣地看着我,掏掏耳朵,凑到我耳边嚎了一嗓子,差点没把我耳朵嚎瞎掉:“你说要干什么?”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我一丢手机,就要往他耳边趴报复回来。他抬手格挡,我翻身扑向他,四肢并用把他摁在床上,骑到他腰上,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我想睡你教父亚瑟柯克兰!”

然后我就听到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转头一看,亚瑟面无表情地站在阿尔弗雷德门口,手还保持着端盘子的姿势,盘子却已经掉地上四分五裂了,地上还滚动着几个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还行的司康。

而此时此刻,我还骑在这个我号称要睡的男人的教子身上,而他的教子,正在我身下如蛆一般扭动,故意发出类似“啊不要碰那里”的迷之声音。

?,我死了,从此这个家将再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bushi)。

2.

我馋喜欢亚瑟柯克兰(身子)这个事很快就传遍了。

先是向来和亚瑟柯克兰不对头的隔壁弗朗西斯跑过来嘲笑我:“小丫头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睛不好了?”

再是我的游戏师父兼阿尔的声乐师父基尔伯特过来了,手里还提溜了点东西。我刚想夸他:“师父长进了啊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

等我一接过基尔伯特的东西,我的笑容就凝固了。

草,两瓶眼药水。

基尔伯特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手欠地把我一头秀发揉乱成肥啾都不要住的鸡窝:“眼睛失明看不清,高锰酸钾滴眼睛。”

好家伙,押韵大师说的就是您?

这份小小的两瓶五毫升眼药水在我的手里无比的沉重,以至于我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这倒也就罢了,等到王耀和伊万以及费里西安诺等一干人来问候我的时候,我已经麻了。

直到就连北区欠的以丁马克为代表的那批人看见我都开始指指点点,我开始感到不对劲了。

说!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

总不可能是亚瑟柯克兰当事人本人吧!

我气势汹汹敲开阿尔家的门,开门的是亚瑟。我本来都撸好了袖子打算和阿尔干架的,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了亚瑟这张漂亮英俊的小脸蛋。他一开口,迷人的英腔差点让我原地boki。

“女士,来找阿尔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水光细碎地闪,笑意直达眼底,牵动了眼尾轻微的笑纹。他低声笑的声音和很好听,如同青苹果那被咬下的第一口时沙沙地甘酸感。

我咽了口唾沫,把撸到肩膀的袖子老老实实放下,杀意顿时烟消云散,甚至连智商都下降了不少。

“啊……对、对的,啊不是不是,啊不是,嗯好的好的。”我颠三倒四,手比划成千手观音。

亚瑟笑了笑,带了点成熟男人的优雅,声音低沉柔滑如大提琴音,苏得我扒拉在门框上腿都软了。

他忍不住揉揉我的头发,摸完了又有点后知后觉地不太好意思,收回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耳根染上一片清透的红。

“进来吧。”

“啊好谢谢。”我如同一个憨批,跟在亚瑟身后,屁话不敢放。

我跟着亚瑟上楼,在阿尔门前站定。

我都已经握上了阿尔弗雷德房门的门把手了,亚瑟还是守门神一样抱着胳膊站在我身后。我其实想说duck不必,但想起前几天我刚被他撞破的我骑在阿尔身上说要睡亚瑟的名场面,顿觉自己最没资格说这话。

可能阿尔在房间里听到了动静,我还没转动门把手,门就自己开了。阿尔弗雷德这只大金毛犬直接往我身上一扑,一个野猪冲撞,对自己的体重毫无逼数,直接把我差点摁倒在地。

多亏了亚瑟在我身后扶了我一把,要不然我真倒地了。他可真是个大好人,就算我说要睡他,他还是对我不离不弃(感动)。

我后脑勺咣叽一下装在亚瑟的胸膛上,而扑过来的阿尔用他结实的胸肌对我的鼻子进行了一万点暴击。

我的鼻子好痛,鼻子又做错了什么?

我痛得整个人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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