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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少女不会梦到太宰治(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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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很矫情的一个短篇,谨慎阅读

话说好久没上晋江,我已经不会用它了(6眼泪)


  我和太宰治的羁绊其实并没有多深,就像我们的机缘巧合的相遇。没有互相倾吐心声,没有互相舔舐伤口,只是随意的闲谈。十几岁的少年,相差无几的年纪,名为太宰治的这个人却是处在与我截然相反的我所不知晓的另一个世界。

或许是因为骨子里就没有流着安分的血液,即使意识到这个人潜在的危险因素,我还是不顾一切地选择了接近。我当然不清楚他对我的看法,毕竟我并不是那种聪明敏锐的人,但这也无所谓。我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说起来也很奇怪,对熟悉的人无法吐露的想法对陌生人却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口。

那时他也是微笑地听着,然后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既然感到痛苦的话,也可以自/杀吧,那样也只会短暂的痛一下,然后就可以迎来长久的解脱,这样不就很好吗?”

太宰治又看了一眼沉默思考的我。

“开玩笑的。”他笑着说,“不过真的哪天想要去死了,也可以要来找我。”

我仔细地注视着这个苍白的少年,注视着他身上多出来的绷带,终于点点头。或许跟他死在一起,还是我的幸运吧。

事实上,我也明白比起这个人所经历的。我所经历的,不过是一种极其平凡的烦恼。我的情绪,也都像是无聊的小鬼在闹脾气,在讨要爱。但就像太宰治对我的评价,“幼稚”那样。青春期的迷茫就足够叫平庸甚至可以称作麻烦的我无所适从。

而我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身上的优点少得可怜,不敢大张旗鼓地反抗家长和老师,只敢偷偷摸摸干点叛逆事,好又不很好,坏也不太坏,所以这样的我不被喜欢才是正常现象。能跟太宰治保持联系这么久,就只能说是意外之喜。

我第一次尝试逃课是在接受太宰治的邀请后,那时我把手机藏在桌子里看着他的短信。“要出来玩玩吗?”我盯了那些文字良久,才轻轻敲下一个“好。”

后山的围墙很容易翻出去,这是我听其他同学说出来的。我观察了一下四周有没有保安,终于一鼓作气地爬上墙,然后稳稳再降落在地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手法不太成熟,我很狼狈地摔到太宰治面前。

他与我对视一会儿,然后朝我挥挥手机,轻轻笑了。

“你想去哪里,要不要我请你喝奶茶?”

我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想借此掩盖脸上的绯红,半晌才憋出一声细弱的好。

没有至交的朋友,不是父母最疼爱的小孩,长相平平,成绩中下,天赋平庸,活是不想活了,死又不敢死。我曾想过适合我的形容词,而脑海里所浮现出来的全是些糟糕的词汇,然后就这么麻木地走着,最后在河边遇到太宰治,他长得很好看,阳光打在他脸上,一瞬间使我有些失神。那会儿他大概看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有看,但他最终都是走向河中,像鱼回归水中,鸟归顺林中,没有一点犹豫,仿佛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而我呢,我那时想干嘛?我努力运转着我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想起来,我那会儿因为稀烂的成绩被老师臭骂了一顿,回到家又发现没有人,于是就出来散心,但其实说是散心,换而言之,也就是在积攒勇气去真正了结这没用的一生。但我那会儿所有悲伤的心情都被这一个意外扰乱了。

再然后,我就认识了太宰治。

不过时至今日,即使想要死去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那么多遍,我却是连拿起小刀捅向自己的莽撞勇气都没有,只能企盼着我能突来横祸,然后一命呜呼。

对太宰治的好感从何而起?我想,大概是他身上涌现的那种神秘感和微妙的死寂,那双鸢色下藏着深渊,真要去探求的话,说不定还会万劫不复。那是与我不同又有微妙相似的一个人,他拥有着我所没有的东西,是背光的一面,却是我所好奇的一处,我从未探寻过的地方。我曾也对太宰治说过要是黑手党都跟他那样,那我可能说不定也会大着胆子去加入黑手党。

太宰治只是扫了我一眼,这个人其实挺阴晴不定的,就像一只不能驯服的猫咪。于是我又干净利落地添上一句:“但就我这个样子,加入了也是当炮灰的。”

“不过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呀。”

黑发的少年顿了那么一下,脸上的笑意逐渐褪去,露出内里坚硬的寒冰:“你羡慕我什么,还是在羡慕当黑手党吗?”

我摇摇头,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那时的想法。而事实证明,一直只在电视上看到那些恶性的流血事件的我,确实是个心理脆弱的反复无常的小鬼。太宰治带我体会了黑手党的日常,黑发的消瘦少年比平时看上去还要冷酷无情。他将枪交到我手上,叫我亲手杀死了地下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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